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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分
简介:
伏远翻了翻白眼站稳了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将花香的刺鼻过去等他再从花坛里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男主已经不见了雖然這些北涼和離陽的武道宗師就擋在大軍前方北莽中路步陣依舊按照既定方略穩步向前尤其是前方持盾步卒幾乎算是人人視死如歸心存必死之志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只有等到這名女子才算開始真正收官」她慘然一笑呢喃道「你已經失信一次千萬別有第二次到時候我就算想找個人罵又能找誰」她所在家族在草原王庭那邊的勢力盤根交錯董卓之所以能夠打亂離陽北征大軍的部署當時麾下那支精銳騎軍便是她嫁給這個男人的嫁妝之一這些年董卓在南朝廟堂平步青雲一鼓作氣直至登頂更少不了她家族的推波助瀾楊慎杏盡量平緩心中激烈情緒答道「慕容寶鼎並未一次性投入全部兵力在冬雷私軍戰損九千餘人後依舊不曾撤離戰場然後一口氣投入兩萬柔然鐵騎陸大遠左騎軍戰至王勇部騎軍殺入戰場當時剩餘冬雷騎軍已經不得不袖手旁觀戰場之上幾乎已無柔然鐵騎的身影寶瓶州騎軍依然損失六千餘人所以陸大遠必須當著年輕藩王的面把所有話都挑明陸大遠要讓徐鳳年放心也讓自己安心那場面對面的促膝長談陸大遠認為兩支騎軍六萬多騎絕對無法安然游曳在愈發逼仄的關外夾縫地帶除非左騎軍一方退至清源軍鎮北部右騎軍則直奔重冢軍鎮東部在東北和西南兩地徹底拉伸出戰線才有真正的喘息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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